因为是笑着说的,我也当是个玩笑,随即改了口叫了一声六叔,接下来六叔就跟我一起把车上的雪都往下扫,扫完以后还从店里拿热水来帮我擦了玻璃和反光镜。
两个人在打扫的过程中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六叔说:“你们要是昨天下来,估计还能走,今天可难说了,这雪厚,就是把车弄干净了也上不了路。”
我回他:“也是想昨天下来的,但是被事情绊住了,就只能住一夜,你看这大过年的在外面也确实不太合适。”
六叔看了我一眼,又朝着山上看了看才接下去说:“看你这么年轻人,年龄不大说话还挺好的,我就跟你多说几句,你们昨晚住在山上没发生什么事?”
我心里有狐疑,但此时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对六叔合盘托出,于是一时没有接话。
韩个个因一直站在旁边看我们忙活,不劳动就更容易冷,她不停地走来走去,跺脚取暖。
六叔看了韩个个一眼,往我这边靠了靠说:“你这朋友可是看着不太对劲。”
一说到韩个个,我立马就提起了神,赶忙问他:“她怎么了?”
六叔这时候反而端了起来,看着我说:“我说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是瞎胡说骗你的?”
我其实心里也有这样的顾虑,毕竟跟他不熟,算是萍水相逢,突然跟我说这样的话,确实让人生疑。可是昨晚我们确实也经历了不同寻常的一夜,并且我自己心里也总是觉得韩个个好似哪里不对,只能从六叔这里打听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