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在长安楼包了一间临街的雅间,与朋友们一同看状元郎领着诸位学子游街,虽然她们有的已经成亲,也不是为了瞧哪位才子,但三年一度的热闹还是值得看的。
“那周状元看着挺沉稳的。”
“武榜眼瞧着是个仔细周到之人。”
“江探花生得可真是清俊,风度翩翩,仪表不凡,难怪被陛下钦点为探花郎,听说他是出自江州孔丘书院,乃是咱们东明最有名的三大书院之一。”
“上一届那位徐状元不也是出自孔丘书院吗,可惜他如今离开了帝城,去了偏僻清苦之地任职,他在帝城又没有根基,日后若是想回来,得有非一般的功绩才行。”
“徐状元,我听说他是为了躲避他夫人离开的,他走的时候也没带上他夫人和舅父舅母,是只带了一个从仆去上任的。”
“那徐夫人一家如何?可是离开帝城了?”
“不曾,我先前听说徐夫人与人哭诉,说是徐状元离开之前想与她和离,让她和父母回江州去,日后再寻一门亲事,可徐夫人不愿,说徐状元就是为了摆脱她好娶一位出身高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