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术顿住脚步：“来找我的女病人？”
“您不记得了？那个李小姐。”前台小姐补充道。
李小姐……那应该是李之然了。沈术点点头，神色如常。回到办公室后，他锁上门，迅速打开电脑，在电脑上进行一番操作之后，梁荣轩办公室的内景出现在他的电脑屏幕上。
李之然正坐在梁荣轩对面和他说话。沈术戴上耳机，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渐渐起了变化……
“沈术家里的情况？”梁荣轩意外地看着李之然，“你怎么突然打听起这个？”
“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是和我一个重要的朋友有点儿关联。”李之然含混地敷衍过去，“梁医生应该有了解吧？毕竟沈术是您的学生，而且你们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
梁荣轩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对沈术家里的情况了解的还真不多。
“沈术他很少谈起自己家里的事。我只知道他父母好像十年前过世了，至于别的，我还真不清楚。”
李之然又旁敲侧击地问了梁荣轩几个和沈术相关的问题，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清楚，就连沈术家在哪儿，他都说不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