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派人送到谢家去的信也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齐氏苦不堪言,偏生不敢多说。
谢老夫人看她怏怏不乐的样子,便知道她的心事。
将小辈儿支走之后,便拉下了一张脸,“因为江淑华成了东宫太子的人,许多话我不好说,可到了如今这个时候,我却也不得不说了。
你是我谢家的儿媳妇,是谢家的人,一切以夫家为重这样的道理,难道你都已经忘了吗?”
齐氏这段时间在老夫人跟前也算是尽心尽力,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被老夫人如此训斥,不由脸色白了,“母亲,儿媳怎么会忘了这一点。”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知道你此时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茂才已经细细地与我说了,眼下圣上情况不明,两党必有一争,我谢家决不能掺和到里面去。”
齐氏面色越发白了,看着老夫人那张脸,咬了咬牙,索性趁着这个机会说出来,“母亲,眼下若是不参与,以后想要参与都没有机会了。
您想想,如今皇后娘娘掌后宫大权,东宫不光有赵家,还有张首辅,而且还有个英国公呢!太子本身就是嫡子,乃是正统,如今咱们不趁着淑儿在东宫的机会与太子亲近,等事情落定,这京城一等世家里头,哪里还有咱们谢家的一席之地?”
别说齐氏,实际上这原本就是老夫人自己的考量。
可是儿子已经与她分说明白了,她心里清楚,越是这种时候,越忌讳不能全家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