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景可不是一个愿意受欺负的主儿。
程母被打懵了,气得胸膛起伏,可又不敢跟旬景对打,只得继续哭闹,“村长啊!你倒是管管!旬家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当众打人!这是要打死我啊……”
她跪在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
众人都冷眼看着她表演,没有人上去劝,站得较远,指指点点。
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慰,也没有一个人说旬景做得不对。
程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指向旬景,道,“我知道了,是你们旬家!你们旬家想要拒绝与我程家的亲事,故意联合赵军发,玷污我女儿的名声,你们真是好狠的心啊!”
旬景都气笑了。
罗婶受不得这般委屈,立即反驳道,“程家母,你自己没教好女儿,怎么随便攀咬!我旬家岂会做这样的事!”
“就是你们!肯定是你们和赵军发欺负我程家!否则我女儿那么乖巧,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程母像是终于找到了代罪羔羊,死咬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