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的事吗？”
“她都躲着人，只有发粮的时候才会包着黑头巾出来。你可以去问问村长。”
素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又继续往下走，到村长家询问关于“黑头巾”的事。
村长端着茶缸嘬了一口，坐下回忆：“她被送来有十几年了，往年每年她母亲会来看她一次，但是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
素馨问：“知道她老家是哪里的吗？”
村长回房拿出厚厚的牛皮本，翻了半天，找到了地址：“珍珠市黑石村。”
素馨记了下来，刚好现在侯震在珍珠市，可以让他帮忙去看看，自己吃了人家的供品，总得帮着做点什么。
“这两天村民们跟我说，吃了药之后，身体轻松了不少，是换了药吗？”村长问。
“是在原本的基础上，有做了一定的升级改良，药品研究部门很快就会研制出特效药的。到时候，大家都会康复的。”
村长只是笑笑，没有太多的反应，想必这种空话，他已经听了无数遍了，早就麻木了。
“往年实习新医生都住在研究站里，住不了多久就走了，你们为什么要住到村里来？”村长对这个问题十分好奇。
“住在外面，你们如果有个头疼脑热的，怎么办，还得等一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