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臣。陛下容禀,钟家当年之事,罪臣也有参与其中,今日上堂想将此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不再让忠臣蒙冤。”连仲深深的叩了个头,诚恳的说道。
昨日一早,傅敏正就到天牢告诉连仲孟相派人跑到连家暗杀连文逸母子,若不是他的人一直暗中护卫只怕他们母子已经死于非命。连仲见孟相如此不顾忌往日情分直接将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并且给了傅敏正信物,让他拿着信物去提审云清,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所以,傅敏正才能短短一日就得到不少口供、人证和物证。
“说,仔仔细细的说来,若有欺君,定将你满门抄斩。”
“当年,孟相还不是孟相,但是钟家乃是御史世家,再加上钟御史是皇上的师父,与皇上亲厚,孟相担心皇上继位之后会偏听偏信,过分倚重旁人,对孟家有碍,所以命臣伪造书信,利用定国侯与钟家的姻亲,陷害钟家通敌叛国。臣不敢妄言,当日孟相派人递了纸条过来,臣担心以后事情败露臣无法脱罪,所以一直都有将我们来往的手函保留,还请皇上过目。”
说着,连仲递了一个木函上去,请晟景帝过目。
晟景帝打开,翻开那些泛黄老旧的纸张,面上波澜无惊,实际上内心早已风起云涌。
当年,所有人都不相信钟家会通敌叛国,可是证据确凿,晟景帝不得不发落了钟家,现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却已经为时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