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当年上古界关闭你沉睡时尚不知道此事,但两百年前你从清穆身上觉醒时选择了和景昭成婚,便是对芜浣惩罚的开始……”天启走到白玦面前,盯着他,一字一句,沉声道:“那你到底是何时知道的?”
白玦从沉睡到觉醒,根本毫无过程,清穆又没有上古界的记忆,他是如何确定、又是何时确定的?
白玦微微避过眼,眼神警告:“天启!”
“白玦,难道……你苏醒过?”
稍稍迟疑的声音渐渐变得肯定,天启拦住白玦,眼带质问。
“你何时变得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了。”白玦绕开天启,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小径深处走去。
“因为上古去了擎天柱下,因为当年你和炙阳只是将我封印,因为阿启还只有一百岁,因为当年我在隐山陪了她百年,她心心念之人,是你。”天启怒声道:“炙阳不知生死,上古界只剩下我们三人,但凡还有一点可能,我都不希望在上古眼里,你跟死了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