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夸你呢!”傅瑾南气鼓鼓的说道。
“我唉?!我唉?!堂堂正经门派的正经少主。还因为伯父作恶无数杀了他留下你?”
卿卿缩靠在一杯,十分弱小无助:“......那不然会如何?”
傅瑾南:“应该是伯父刚作恶,就被老头找上了,然后按在地上打吧。”
想想师傅平日里对外护内,对内棍棒教育的模样,这般行事也是有可能。
凉风冷的彻底,打着旋儿刮过,卿卿起身后只着一件单衣,此时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说得对,那若,若是......阿嚏!若是我作恶多端,你不得不杀我呢?”
傅瑾南微怔,轻轻叹了口气,随后解开外衣将卿卿包裹在其中,低着暖意的衣袍驱散了卿卿周围的寒气。
不过傅瑾南的外衣对卿卿来说太大,松松垮垮的挂不住,卿卿弄了半天也弄不好。
傅瑾南见状,便俯身向前,拉着领口将卿卿带向他。
“是非对错,对我确实很重要,行走江湖,就应该存侠义之心,为该为之事。但这世间凡事都有例外。大多数时候,我选择正确的事,但若是与你有关,那我便会难以控制的偏心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