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说不准。”
黄珊瞬间从他身上撤离，自己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还委屈地吸了下鼻子：“我就不信齐飞也像你这么忙。”
“齐飞是我的搭档，我没空他也没空。”
“我会去向清风核实的！”
黄珊认真地看着狄仁杰，狄仁杰也看着她，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狄仁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被你生气的样子逗笑了。”
“！”
“我觉得……”
“什么！”
“没什么。”狄仁杰唇角再次弯出弧度，“让叔叔阿姨一直在外面不大好。”
黄珊朝他翻了个白眼，似乎气还没笑，气鼓鼓地去开了门。爸爸妈妈居然就干脆站在门外，门一开，正贴在门上偷听的妈妈差点跌进客厅。
“我们总算可以进来啦？”妈妈意味深长地看着黄珊。
黄珊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转身又坐回狄仁杰身边。
“哎呀，我还以为你们在吵架呢。”
黄珊顺势坐得离狄仁杰远了一点。
妈妈瞟了眼茶几上的苹果，还是跟第一次看见的块数一致，她瞟了黄珊一眼：“有进步嘛，知道给客人削苹果了。”
“……我本来就会削的好不好。”
“干嘛，当着我的面闹别扭，意思是让我帮你们调解？”
黄珊“蹭”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