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助理牧师。”她望着巴塞洛缪说,“可爱的助理牧师要去讨厌的丑八怪警官那里偷警盔啦,酱妈咪会好高兴好高兴的,对不对?”
大概是这么个话儿吧。她那种土语我自然学不来。
我瞪着这个小笨鸟,震惊于她的道德观——勉强这么叫吧。知道吗,我对女性理解越深,就越发觉得应该有条法律。真得管管这半边天,否则整个社会必将轰然倾废,到那时咱们不知得怎么傻眼呢。
“助理牧师?”我说,“可是史呆,你总不能叫助理牧师跑去偷警盔呀。”
“为什么?”
“呃,这很不寻常。这可怜的老兄会被褫夺法衣的。”
“褫夺法衣?”
“牧师偷东西都是这么办的。要是你指派圣哈罗德犯下这可怕的差事,不可避免就是这个下场。”
“这件差事哪里可怕了?”
“难不成说这种事助理牧师做起来很自然?”
“是啊。哈罗德最拿手了。想当年他在莫德林学院,那是他还没进教会的时候,可是个捣蛋鬼。这都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