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眼神微动，刚刚端起的茶水猛地被砸在了桌上。
里面的茶水溅出来了几滴。
她却恍若未觉。
缓慢的冷笑了声：“博心仪，是洛家七小姐研发的？”
“当然！”程云霄咬牙，“不然我何必在这十几年里还不肯放弃博心仪？”
哦吼。
博心仪，也就是于成林故意留给她的那个类似于小型的监控器。
于成林干什么要留给她？
还有她刚开始在澄华山冰天雪地里醒来的时候，心口剧痛，明显就是被人安装了个博心仪。此后威廉也回七星盟做了解刨，她心脏的地方的确有个早就停止跳动的博心仪。
果然。
博心仪是洛梦晴研究出来的。
难道——
第一个尝试博心仪的人，就是洛晴空？
于是。
云曦冷笑了两声：“你说博心仪有用，它就真的有用吗？”
“当然有用，十几年前就有……有志愿者亲身试验过！”
云曦抓住了程云霄话语间的停顿感。
眼睛微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