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大管家,你怎么不扪心自问一下?他们是皇上的移民,应该说他们还是在奉旨行事。能够容许你和你的兄弟伙把他们整得七痨五伤的吗?
你已经马上就要交差了。如果这里的县大老爷或者移民局的头儿们看见你押送的都是一些伤痕累累的人。你能够交差吗?所以,我劝你还是赶快收敛自己的行动。否则,你吃不完兜都兜不走!”被井大管家叫作松潘狗当中一个看上去非常精明的斯文人软硬兼施,说了一席。
“这个,这个……”井大管家马上觉得眼前这个人说的话非常得体,并且句句都很精辟。而且他马上就意识到移民的确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如果有人再理下去,自己就有违抗圣旨之嫌。他摸着脑壳想了好一阵,只是支吾着,找不着恰当的话回击。他思考了好一阵,才用衣裳袖子把脸上的血迹揩了,脸上也故意蒙上一层笑容,大方地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事,没事,都起来吧!兄弟伙些,把大家的身上整干净。我们一起进入移民局休息去了。”
“哦!你说得倒是轻松,把我们整来这个样子。总得给一个说法哇!”
那个任性得理不饶人,似乎硬是要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