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简没再回头,上了楼也并没有去洗澡,而是倒在了床上,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眉心,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倒出了一片药吃下,这才重新闭上眼睛。
想起老宅那边来,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些年程舒惟虽然是经商,但却并没有赚到什么钱,反倒是亏空不少。
这次在这关头上,非但没让他停止,反倒是……程容简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嘲讽来,没再继续想下去。
江光光这一晚同样是辗转难眠的,最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早,不过五点都就起来了。去买了鸡煲汤,准备给崔遇做点儿开胃的菜带过去。
弄好带过去的时候崔遇还没醒,她刚将东西放下,阿姨就示意她和她出去。关上了病房的门,阿姨才叹了口气,轻轻的说:“一晚上没睡,就那么坐着,刚刚才睡过去。她才刚刚流产,身体很虚,江小姐你要是能劝就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