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李氏悬于横梁之上,绳索勒在喉结上面,眼睛睁开,嘴和牙关紧闭,舌头抵牙不曾露出。绳索为床单撕开连接而成,打结方式为死套头。尸身双脚离地大约三尺,地上有一木凳倾倒,凳面有鞋印......”
崔状师打断了仵作的话,高声叫道:“听到了吧?依仵作所说,赵李氏系自缢无疑!”
“啪!”
陈处墨一步跨到门边,伸手就给了崔状师一记耳光。
“本县最讨厌打断别人说话的狗才,就你话最多!听完了再说话好不好?”陈处墨面色不善。
崔状师捂着脸,躲在一旁不敢作声,心里对陈处墨恨得牙根痒痒。
老宋头咳嗽两声,继续汇报。
“赵李氏的尸身双脚离地三尺,木凳却只有两尺;双脚脚尖朝着前方,并未朝着地面;屋内杂物凌乱,像是与人厮斗所致;死者张嘴瞪眼,手掌舒张,头发蓬乱,索痕浅而淡薄,不像自缢,而像是勒死之后悬吊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