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停顿,一口气把气力拉满。
“既然丝线机关根本不可能用正确的方向卡住尺子,也就是说这个机关本身并不成立,那,电扇挂钩上的线绒是哪儿来的?”
沉默。
该结束了。
我再深吸一口气,既是换气,也是鼓起气势,用最严厉的神情,把这几天来被折腾所积累的憎恶投向樊新知。
樊新知刚刚正和禾雨庭对视着,截至刚才为止,他们俩气势仍然相仿,视线高度也平齐。
是的,樊新知和禾雨庭的体型相仿,这一点我从最开始在303室认识他起就注意到了,只不过因为从一开始就把他当做受害者排除在线索之外的缘故,根本没想起来。
“樊新知学长,你「身高」多少??”
※
“那……我作为循礼中学校园治理委员会的,结合我自己的判断,看了一下三位代表递来的意见票,是三张反对,我作为审判长也比较认同他们的意见。
“所以对于此案,这次美术社活动室303室被破坏案,对于公诉方提出的,对嫌疑人禾雨庭处以严重警告处分的处置请求,我代表校园治理委员会宣布:全部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