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金融投资,钱财来回运转,不可能守着一座金山一动不动。
龙玠伸手拿了根烟,咬在嘴边,不紧不慢的想着。
景郁又道了句,“细查这个账户是十九年前六月份注册的……”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有重点,一直默默旁听的裴广岫呛的咳了声。
费辛急忙给裴广岫倒茶,再回身时,瞥见龙玠抬手滑动火机,衬衫衣袖滑下,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腕,和两道划痕。
“二爷,你这是在哪儿刮伤的?”费辛问了一句。
其他人目光全看了过来。
裴广岫眯着眼睛,下意识去摸兜里的老花镜。
“没事儿。”龙玠单手夹着烟,扯下了衬衫袖子。
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师父。
裴广岫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整颗心忽悠一下,跟坠了冰窖似的,猛地窜了起来,“好小子,你……咳咳!”
剧烈的咳嗦压都压不下,全是气的。
含辛茹苦养大的一颗小花儿,一点一点浇水,一天一天长大,好家伙,这还没彻底绽放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