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两个女人在厨房里清点，姜堰和赵林去了阳台，一人点了一支烟。
“你还是决定不告诉她？”赵林问道。
烟雾在冷空气里显得单薄了很多，姜堰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其实他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再说吧。”
“其实陈洁虽然做了一些事，但是车祸也不能全然归到她头上，是个意外，她也有责任而已。”
金老师车祸的事，赵林查的差不多了。
“我想等她冷静一段时间再说，况且你不是说还有事吗？”
“对，我在查这件事的时候，发现刚开始遇到的那种阻力没有了，暗中阻拦的那人突然收手了似的，我有点想不通，也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赵林思索道，“他为什么一开始不让我们查，现在又放开了呢？”
“那个人……”姜堰眯了眯眼，“有可能只是觉得阻拦下去没有用了，或者是陈洁做的事让他不想在帮她。”
赵林听出点不对劲来，“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姜堰：“差不多吧，除了他，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