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到了床上。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她目前推算的这些,已经超出她身体的压力范围了。
仅仅只是这些个丫鬟内侍的命数,不足以让她如此。
牵涉到的运越大,影响范围越广,才会让她感到压力。
而且越是与她自身相关的东西,推算越难。
这个观雪苑,绝对不简单!
吱呀——
房门被推开。
萧淮复走了进来,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回你自己的房间去。”萧淮复语气不悦。
沈栖月闻言便干脆坐了起来。
“萧淮复,我刚才可救了你一命。”
萧淮复提起此事便脸色阴郁,“你烧了本督的画,本督没杀你便是开恩了,你还想挟恩图报?”
“那幅画烧了,不能再画一幅吗?”沈栖月着实不解。
萧淮复眼神黯然,“画不出来了。”
他何曾不想再画一幅。
“为何画不出来了?”沈栖月追问。
但萧淮复却不想再与她谈论此话题,走到书案后坐下,冷声道:“你再不走,本督只能让人请你走了。”
沈栖月却跟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那毒蜂是有人喂养的,陈姑和阿庆都中了毒,你猜,这下毒之人是冲着谁来的?”
答案不言而喻。
自然是这东厂督主恶名昭著,有人看不下去想铲除奸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