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周恩幼没再提让秦储礼开口说为什么的事了。
她开始一个人去上学,也不喊秦储礼了,中午秦储礼去送饭,却被老头告知她已经自己去食堂了,晚上也不回来吃晚饭,在实验室里呆上很久,大半夜才回来。
秦储礼肉眼可见的瘦下去,整个人都萎靡的不行。
他也不回房间了,就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然后是大段大段的安静。
某日早上。
周恩幼从房间里出来,对上秦储礼那双毫无光彩的眼睛,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她站在秦储礼面前,声音很轻,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对秦储礼说:‘如果在这里实在呆的难受,就算了。’
秦储礼猛的抬起眼睛。
“去做你高兴的事情,去呆你觉得能让你开心的地方,不用这样跟自己较劲,我真不用你这么难受的呆在我身边。”
周恩幼说完,转头就走人了。
那一天一夜,周恩幼都没有回来。
两天后,周恩幼深夜里回来,一打开门,夜宵跟秦储礼都站在门口。
秦储礼沉默的给她拿鞋,小心翼翼的叫人看了不忍心。
周恩幼依旧没理,去房间里收拾行李。
秦储礼好几日里萎靡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被狠狠震动,他带着哭腔,“你,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