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夏苦笑,正因为知晓他今日才会登门求见,换成旁人他如何敢,“秋儿,你出去候着。”
花芷看了迎春一眼,迎春会意,上前领着白佩秋离开。
静谧中,白铭夏打破沉默,“王妃可知如今京城家中有女多学王妃?”
“有所耳闻。”
“白家也如是,只是我这长女却并非如今才开始,当年大姑娘来找我谈那罐头买卖,回去后我多嘴说了此事,也不知怎么秋儿便记在了心里,前几日我才知晓她还曾悄悄去见过你几回,说起你的事她却是比我还要清楚得多。”
白铭夏摇头,脸上却也有着笑意,女儿能向大庆最出色的女子学习,并且学得还是那么回事,他心里又岂会没有一点自得,只是这点自得在担忧面前就算不得什么了。
众人皆知这几年他和花家,确切的说是和花家的大姑娘走得近,若被有心人认为他是刻意指使秋儿学太傅以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后果如今已势弱的白家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