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便说:“不必。”若她连自家后院的事都摆不平,那日后到了王府,只会更加难。
等等,他怎么想到了这一茬?邢越拧起眉来,近来他总是想着想着便想岔了方向,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难不成,他被村妇给下蛊了?好像总是有意无意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可一碰上又极其控制不住脾气,被她气得够呛。
以往并不是如此,严世伦那几个人从来都说他性子阴冷,喜怒不显,那些个世家小姐不过是看他出身及相貌,才会趋之若鹜。但他对这些世家小姐惯来很不耐烦。
邢越收起心绪,这阵子得将性子沉下来才好。还有,兴许是近来见村妇的次数多了,才会变得奇奇怪怪,少见她不见她应该就好了。
他交代含风:“不必再去平西侯府,等那边将东西送来。若不送来就算了。”
含风不解了,爷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一时一个样儿,心思越来越莫测了。
而姜晚池第二觉睡醒后,才觉得浑身的劲儿回笼了。
落梅告诉她,含风方才来过,姜晚池蹙着眉,但没有立马去做果子茶跟绿豆糕,反而说有空再做。
她得好好歇着,看看话本,上次带回来的话本还没看完呢。
正看得津津有味时,姜云染带着小桃来了,“大姐姐,抚琴轩那边可气得不行了,不知憋着什么招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