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宴按住了肩。
他说,“你知道自己刚才打的人是谁吗?”
陈禾潞皱眉道,“我需要知道吗?”
“是我姐。”
陈禾潞一滞。
“她从小睚眦必报,以她的性子绝不会放过你。”
陈禾潞紧张道,“那我怎么办?”
周宴看着她,目光很深,他说,“你有我,我会护着你。”
——
当晚,周宴被周父一通电话叫回了家。
来的路上,他就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开车时,忍不住自嘲的冷笑。
不过是一家三口,指责他,怪罪他...
他们凭什么怪他,江南知本来就是他们硬推给他的,他们可以逼着他接受,但凭什么要求他必须喜欢她。
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不是被摆弄的提线木偶。
不出周宴所料,当他走进客厅,周父看到他,起身第一句就是质问他。
“那个女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你现在跟我说明白。”
周宴表情很淡,他说,“谁都不是,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说的很明白。”
“你还想骗我?是不是非得我把这个会所服务员,叫来跟前对峙?”
周父的一句‘会所服务员’让周宴直接变了脸。
“您这是瞧不起她?”
“我应该瞧的起吗?”
“您连江南知都瞧得起,凭什么瞧不起她!”
周宴声音很沉,一副为了陈禾潞能和周父干起来的模样。
这更加惹恼了周父,“南知是你的未婚妻,你拿她和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