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强行把方阈护在身后,而面前的蒙面人越靠越近时,忽然一声剑啸,黑衣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我面前。在他的身后,是一名面容清丽的女子,她手中的剑还在滴着血。
我看看剑尖的血,又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一手的红色,随即晕了过去。
忘了说,我晕血,这也是我不肯好好学功夫的原因之一。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山西某间客栈里面了。方阈守在我床边,我一下弹起,四处张望:“那个姑娘呢?”
方阈探了探我额头:“她走了。”
我十分遗憾地摇摇头:“真是可惜,没有看到她大显身手。”
方阈对我不是很害怕也不是很惜命的表现好像不太满意,接下去的好几天他都早出晚归,我们连一起吃饭的机会都没有。
最过分的是,他还不让我随意出门,我不高兴地捶床:“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啊?!我不服!”
方阈盯着我:“我是来办事的。”
我再捶床:“我知道啊,你来办事,我来玩嘛。”
这事最终以方阈摔门而出,并命令外面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人不准放我出去结束。
某天早晨,我终于见到了方阈的真身,他正慢悠悠地喝茶,看见我就道:“起来了?走吧,回京。”
我一口茶水喷死你啊!
摇摇晃晃快到皇宫的时候,我问了个多日来盘旋在心里的问题:“方阈,那天救我们的姑娘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