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呈沉下脸,“不知廉耻!”
多么可笑,一个践踏人命的施暴者,却要对着一个无辜被牵连的人,说她不知廉耻。
温鱼镇定自若,“难道你就一点也没看出来?我在车队里的地位这么高,每天和顾宴同进同出,他的那些护卫都听命与我,一个普通的仵作会有这样的待遇吗?我是他的人!”
廖子呈眸子微眯,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温鱼看向他,摆足了骄横的架势,“你识相的话,现在最好是求爷爷告奶奶求我不要死,要不然,我的尸体若是到了地上,你们整个淮州府衙都要为我陪葬。”
她想了想,又恐吓道:“尸体可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东西,她现在在地下,这里又这么潮湿,不出几天就会慢慢开始腐烂,并且还有一定巨人观化的风险,地下狭窄低矮,就算你不在乎那些孩子的命,也不会想看到蛆虫满地乱爬吧。”
廖子呈冷笑一声,“温姑娘倒是豁的出去。”
嘲讽归嘲讽,他还真不能杀她,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温鱼也算是他们手里的人质。
巧的是,他们双方都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温鱼可不像一般人被绑架了,就哭哭啼啼求对方不要杀自己,她是一开始就清楚,对方不敢真的对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