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到我那装着药丸的玉貔貅还在她手上,便打开荷包,道:“来,把药先给娘亲。”
“药?”相思闻言,好奇地晃了晃那玉貔貅,又拨动貔貅活动的后腿,问道:“娘亲,这里装的是什么药?”
我自知说漏了嘴,只得道:“治伤的药,吃了便好得快了。娘亲得好好收了,若你父王瞧见,什么时候再一生气,不给娘亲请郎中,再拿走娘亲的药,娘亲可得活活疼死了!”
“那是得好好藏起来。父王他……也不知怎么了。以前从不这样的。”她愁眉苦脸地看着玉瓶,忽抬眼问我,“要不要多吃两颗?好得应该就快些了。”
我迟疑了一下。
最近发作得明显频繁很多,我怕人看出端倪,原本每七日服一次预防着,待给他扭伤手臂后每三日便会悄悄服一次。算来我前天刚服过一粒,再不知今天怎么会再次发作。如今我的手臂无法活动自如,一旦突然病发,只怕很难避过旁人眼目服药。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巧,只有一个相思在跟前。
我实在不想让人知道,我早有顽疾缠身,可能这辈子都已离不开这种安神药丸。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的药,把药当作控制我的工具。
我垂眸看向相思,低声道:“那……娘再服用两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