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仅此而已。
它到底不是刀剑,虽然柔韧无比。
黑衣人被打出去几回,却发现,只要忍了痛,上央便拿他们没有办法。
而他们,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拂尘缠住一把刀剑,另外三把便齐齐上前。而上央身形灵活,腾挪闪转,他们也伤不了他半分。他若是跳上屋脊,居高临下地拿拂尘须扇他们的耳光,他们便转身向救火的村民们冲去,逼着上央从屋顶跳下,与他们缠斗。
各自都觉着对方卑鄙。
卑鄙透了。
那间燃烧的屋子渐渐没了屋架,呯的一声,尘埃落定。它没了,也不烧了。救火的人们得了空,纷纷挤在一边,个个脸上沾了黑烟,却是满脸的恐惧中混着兴奋。
果然做看客是最开心的。
哪怕这个被缠在中间的小老头是为他们而战。
宣六遥冲到最前边的一个村妇前,那村妇膀大腰圆,他大叫一声:“大婶,你们会砍人吗?”
“砍人?”
“对!这几个穿黑衣服的,烧了你们的屋子,还要杀你们的人。你们还不杀了他们?等着他们杀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