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睁开眼,软绵绵地把埋她胸口的人推开。
“我饿了。”
夏霁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这时候真是好说话得很:“好,我们去吃饭。”
在新加坡时陈桉桉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夏霁的厨艺,一顿饭吃得狼吞虎咽,差一点儿就感动到泪流满面了。
夏霁又盛了碗排骨丝瓜汤给她,陈桉桉小口小口地喝着,心满意足。
“回头我制定个计划表,争取两个月把你喂成小猪,你这么瘦,抱着都咯人,揉着都不舒服。”
陈桉桉一口汤差点儿把自己呛死。
他在说什么哦?他太纯洁都听不懂呢!
“和我说说这一年吧!”
“说什么?”
“随便说,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想听。”
陈桉桉用小汤匙拨了拨碗里煮得透明的丝瓜,扁着嘴开口:“课题好难,我每一天都好累,回到寝室就只想像死狗一样瘫着。新加坡的天气很讨厌,总是湿漉漉的,一会儿下雨一会儿停,我被雨淋了好几次,发烧烧得感觉更傻了。做饭真的好难,炒菜会要了我的命,我就学着做各种各样的面条……”
她曾经怕惹他心烦而藏起来的抱怨,此刻被他像是对待重要的汇报一样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还出言附和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