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图个好看?”
酉苏挠着头,根本不解其意。
卫槐君眸光一沉,心里有一丝懊恼,早知道将小南带过来,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定能记住方才花样变化。
秦深了解霭宋,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儿,话从口出:
“你这副表情,莫不是看清楚,也记下来了?”
霭宋见秦深发问,便不等着卫槐君相求了,他似笑非笑的扬起了眉毛:
“差不多差不多,谁说天下过目不忘的,只有他徐南?不过嘛——我还没准备好,再来一遍吧。”
他耸了耸肩靠到槅扇上,岂料这门不锁不栓,由着他这么一靠,轻悠悠的就打开了,让他整个人一头栽了进去!
“啊!”
卫槐君啧了一声,赶忙抄手擒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救了回来。
“耍我玩呢?这门不是开着的么,搞什么?”
霭宋还要再骂几句,可待他看见塔里头的场景后,不免微微张嘴,后怕不已。
他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胆战心惊的小心肝,冷汗沁出。
原来这门后并非是可以落脚的平底,而是深不见底的机关深壕。
从上头看去只有寒光点点,并不能看清机关的原来面貌,可从里头时隔那么久依旧飘然不散的那股血腥之味来看,一脚踏错显然是生机无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