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轻扯了下唇角,“我对那件事不感兴趣。”
迟彦一顿,试探道,“我记得,你好像一直都不太喜欢杨芯悦。”
“嗯。”他睁开眼,漫不经心道,“她的事和我无关,不用来和我说。”
无关的人、无关的事,他从来不会干涉,何必将自己牵扯太多。
多了是羁绊,无视,才是他最惯有的行事风格。
这也是为什么林柒在提起时,他没做任何回应。
“我知道了。”迟彦缓缓笑起来,开了句玩笑,“肯定是你平时太凶了,我觉得辛月都有点怕你。”
迟妄嗤笑,“她怕我?”
他略有些嫌弃地睨着迟彦,“说了多少次,吃饭别光长个子,也要长长脑子。”
迟彦不满嘀咕,“我又怎么没长脑子?难道说得不对吗?”
迟妄懒得再理他,厌倦地阖上眼,“别打扰我睡觉。”
“好好好,我走,守夜去了。”
他们睡在车里,虽然安全,但还是会安排人轮流守夜,一晚两个人轮着,负责观察周围的情况。
一夜无事。
清晨,林柒睡得舒适,迷迷糊糊醒来,看见大家伙儿齐力在拉大货车。
“一、二、三,起——”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