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季家有了危机,季远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作为独子的季晏礼自然而然首当其冲。
可幼宜明白,季氏集团的股东们哪个不是在虎视眈眈地盯着第一把交椅的位置,否则季远怎么会那么早就开始培养季晏礼?
他是独子不假,但董事局中不乏有季家亲戚,甚至还有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外戚,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谁都做不了圣人。
许家和季家多年的交好,即使现在已经很少来往,可幼宜始终有这份心在其中。
当然,这段过去她无法对周久安说,当然,也没有说的必要。
许家和季家交好的同时也和苏家关系颇深,可为什么季远却和苏建峰始终是死对头?
因为季苏两家的产业恰好完全重合,在生意场上,这两家注定永远都是敌人。
“这个时候你帮不了他任何事情。”周久安一语戳穿了她的心中所想,轻描淡写开口。
幼宜听他这么说,丝毫不奇怪,依照他对季晏礼的敌意,这种态度已经算好了。
可是她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强烈。
“周久,周队长。”幼宜想了想,还是换了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