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千眠注意到了在禾子身后有一双恶毒的眼睛。
是刚才那个女人！
方晴目光幽怨，下一秒，她正期待着禾子倒在她眼前，她自己却倒在了地上。
“啊！”
她看见了冰下面有一张鬼脸，血淋淋的模样冲着她笑。
“啊！”
“啊！”
方晴大声尖叫了起来，将一切打乱，整个冰花表演被迫停止。
“鬼！”
“鬼啊！”
“是你，禾子，是你要害死我！”
方晴抬手指着禾子的方向，禾子目光还是那么冷淡，像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一般。
千眠拉着薄天衍衣角走到方晴身边，微眯着的眼眸像是洞察了方晴整个心思。
“你看见了鬼脸？”
“你做了什么？你要是不说的话，你可能会死哦。”
每次这种话从千眠嘴里说出来，都有一种在骗小孩的意思。
方晴一把推开所有人。
“我不会死！”
“死得怎么可能是我！”
从地上拍起来，还狠狠瞪了一眼禾子。
禾子眼里还是冷淡，目光无意中跟千眠对视的时候，有一瞬间慌乱。
千眠抿了抿唇。
她想到了一句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个‘渔翁’有点意思。
方晴从人群里跑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刚才滑雪的地方，还有许多人在堆着雪人，她脱掉脚上的鞋子，不小心碰到身后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