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滨之负手走到徐长兰的面前,看着她瑟缩的肩膀:“结亲是结两姓之好,这种品德败坏的徐家女儿,不论嫁给谁家都是丢我们徐家的人,不要亲事办不成,最后却结了两家的仇。”
“你!”老太君的眼里开了闸一般,手中的檀香佛珠被她气急败坏地丢在地上,“你这样说,就是怪为娘了?这些年来你媳妇病着不当家,娘将家里的事交给了兰姐儿她娘,如今你处置了韩氏,又处置兰姐儿,你这是一下下在打你亲娘的脸啊。”
见老太君连最在乎的佛珠都给摔了,徐滨之便知道老人家当真动了气,忙去将佛珠捡起来,双手捧了上去。
“母亲息怒,儿没有这个意思,儿子失败,朝中之事忙得焦头烂额,就没有顾及到后宅之中,没想到事情不经意之间就酿成了这样。”
徐滨之回头看着徐长兰,又坚定道:“但是现在既已发现了问题,若是只一味的包庇,将来酿出更大的祸事又该如何是好?徐长兰道德败坏,儿子不一发勒死他,就已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