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默不作声,神色哀伤,双眼盯着脚尖,叹了口气:“被吃咯!”
众人大惊。
张四大哭:“俺的六弟啊,俺对不住你啊,俺...俺...俺这就下来陪你,等着俺!!”话音刚落,张四便朝着岸边跑去。
众人大乱,五个人上前才将这疯牛般的汉子按在甲板上,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节哀顺变节哀顺便!”心中赞叹一声。
汉子好义气。
刘一悄悄擦拭了一下额头,心中嘀咕,娘西皮,这孙子...不过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就这样,五人成功以一出好戏,混上了三月。
温子念三人紧闭舱门,喝着小茶,吃着瓜果,时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向莫真。
“喂,你怎么了?自从从一线天出来以后,我发现你话少了很多。”
莫真吸了吸鼻子:“有吗我只是有些晕船而已。”
温子念怪叫:“晕船?你一个符师,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丢人了?”
莫真嗤笑:“呵,符师就不是人了?”
“那我们第一次坐船,怎么不晕?反倒是觉得神清气爽,心情颇佳?”
莫真不再言语,过了片刻,很认真的说:“我要走了。”
“什么?”
“我说我要走了。”
“为什么?”
“你废话真的,我就没有自己的事儿?我要走了,到扬州一下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