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及探究。
他的吻已经夺走了属于她的全部的思考能力。
……
星期三,季子默没有去学校。
并非不想去,只是身边那人,自那一吻过后,就跟米青虫入了脑一样,拥着她,不同的地儿,不同的方式,做了许多回那亲密的事情。
几次完了之后,她要推开他,去学校,都被他重新拉回谷欠望的漩涡里面没法脱离,到最后,精疲力尽了,又窝在他的怀里面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到再醒过来,已经是当天傍晚的事情了,那里还有什么上课的必要。
……
“饿了么?”
“嗯。”一天都是在“被吃”,她自然是饿了的。
“想要吃什么?我下去给你做。”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明显很好,嘴角勾着笑,声音温柔的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唔,你想吃什么?还是我下去做吧。”他的伤还没有好,她惦念着的。
“你去做?”
“嗯,怎么,嫌弃我做的?”
“不是。”顾疏白摇了摇头,笑容里灌了一丝坏:“你不累么?”
“你。”这人又一本正经的耍 了,季子默瞪他一眼。
“我去做吧,想吃什么,你说。”瞧着小孩如此真实生动的样子,顾疏白心涨的厉害,俯首又是给了小孩一个绵长的吻,后掀开被子起身,边问她。
“那就随便做点吧,不用太多,我们两个人吃不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