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姨母曹氏也来见孤,说你母妃曾递她一封信,信中说你是冤枉,让孤彻查到底。”司徒君道,“孤也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一个唯唯诺诺欺软怕硬之人,坠马之事或许是你,但危江刺杀定不是你能策划出来的,这也是孤和父皇迟迟没有给你定罪的缘由。”
三皇子沉默了。
司徒君坐在另一个书案上,一边处理着奏折,头也不抬地说:“你可知宜才人见孤,同孤说了什么?”
三皇子直勾勾地望着他。
“宜才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证你是被冤枉的,让孤彻查,孤问她为何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证据?亦或是有猜测之人,宜才人一脸惶恐,想说又不敢说。”
“孤告诉她,你不说,是为保母族更是为保三皇子,三皇子在狱中承认画押,也是为保宜才人,世间哪有这双全法?今早宜才人就被发现悬梁自尽。”
司徒君抬眸,沉静地望着他:“三皇子,你说宜才人为什么这么做?”
三皇子浑身颤抖,倏地痛哭在地,拳头一个个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