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况之下,完全可以不用招惹麻烦,与许清宵竞争。”
“但非要这般层层逼压,极其不理智,如若说只是为了打压许清宵,大可不必如此。”
“这样一来,无论朱圣一脉是否输赢,在百姓心中,都已经输了,朱圣一脉,没必要这般做。”
“但严磊的出现就不一样了,他已经被废掉儒位,主管此事,他可以随意针对许清宵,怎么下作都可以,”
“因为他不是大儒了,再怎么下作,只要能影响到许清宵,那么对朱圣一脉来说,就已经赢了。”
“如果真的惹民意众怒也无需担心,世人都知道严磊与许清宵有仇,到时只需要牺牲严磊一人,朱圣一脉依旧可以稳坐钓鱼台。”
“牺牲一个已经没有儒位的严磊,却可以限制许清宵,并且还可以试探天下文人和百姓的底线,对朱圣一脉来说,一点都不亏。”
陈正儒将事情逐渐分析出来,一开始他觉得蓬儒等人为了打压许清宵不择手段,完全就是下作手段。
一开始他没有反应过来,可现在他逐渐回味,觉得这事情没有如此简单。
“试探百姓底线?为何要试探百姓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