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到红袍鬼王这句意味不明的问话,墨千秋面上表情依旧平静,道:“此战之所以会输,消息走漏的罪责不在墨千秋一人,臣在动手之前就曾与陛下通过气。”
墨千秋这句话,半点不像是在回答鬼王的问话,反倒是字字句句都像在为自己叫屈,而且半点也没有胆怯的意思,话说得正大光明,理直气壮。
红袍鬼王这一刻是真的轻笑了一声,“军师祭酒确实曾跟本王通过气,可你要抓内奸,到最后却让本王搭上了五个阴帅,明面上半数的家底被你一战断送,这也不该是一个谋臣的能耐吧。”
墨千秋闻言点了点头,“臣下确有失算之处,故此面壁两年。”
鬼王闻言不置可否,只是抬头看了眼这座空阔破陋的山洞,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充斥其间,他收回视线看向墨千秋,淡淡道:“你罚与不罚,又或者是罚错还是罚对,这些在本王这里不值钱,我现在只想问问,你的算计究竟落实了没有?若是葬送了本王麾下一半的阴帅,还不够让你抓出内奸,那今日你恐怕就真要死了。”
墨千秋听到红袍鬼王说出这样一句杀气四溢的问话,依旧没有多少惶恐,反倒是先跟着点了点头,“陛下说得在理,有一分投入就自然该有一分收获,搭上五位阴帅的性命抓内奸,臣下若是不能给陛下一个交代,确实也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