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月玲说,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困哦。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红麦认了真,站起来摸了摸司马月玲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事啊。司马月玲无精打采地说,可能这阵子太累了,没休息好。
红麦说,是啊,我也觉着有点累。
司马月玲说,那你也注意休息吧。
红麦说,睡不着,呆寝室没意思才来找你玩的。
司马月玲没说话,又要打哈欠却没能打出来。
红麦看司马月玲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话,不是很积极,想她可能真的太累了,准备走,又觉得走得太急躁好像对人家有什么意见似的,不显好,就想略坐一会儿再走。因为两人的话说得有一句没一句的,红麦有点难为情不由地四下打量着。
司马月玲的出租屋红麦已经很熟悉了,跟她的寝室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一个卫生间,此外就是一张桌子,两把小竹椅子,再是一个临时装什么东西用的木箱子,上面放着一台电视机,再是一台电风扇,靠近门口的地方放着锅碗瓢盆等,房间里还横着拉了一根长长的绳子,上面挂着些洗过和没洗的衣服,像是七长八短的帘子一样,最醒目的是那张床,很大,此时床上很凌乱扔着毛巾被和枕头。红麦看着不由地笑了一下。司马月玲说,反正就我自己,要那么讲究干什么?红麦点点头附和说,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