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闹嘲讽:“钓男人的手段?”
司墨压低声音:“阁主很看重夫人,你可别去触这个霉头。”
梅闹胡乱应付点头称是,随即指指伏案工作的言子卿。
“那现在怎么办?”
司墨想了想,厚着脸皮上前问:“阁主,劫狱的事咱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言子卿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牢狱已经埋葬了我的过去,不能再埋葬未来。”
说着,他放下手里的图纸。
“这是我的私事与阁中弟兄无关,你们不必随我前去冒险,即便不成,他们抓到的也只是言子卿。”
说罢转身离去,剩下没头没脑兄弟和司墨大眼瞪小眼。
夜色逐渐变得深沉,为隐藏身形提供了最好不过的条件。
今日的大牢似乎格外热闹,已经过了戌时还有马车进出。
言子卿身穿夜行衣飞檐走壁,趁着狱卒打盹儿,借同马车反向而过,溜进了大牢之中。
由于事先摸清了祝南星关押的牢房,所以找起来并不费力。
只是他到了近前,才发现牢房中早就空空如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已经过了审讯的时间,祝南星不在牢里,就连早先送来的食盒、铺盖也没在狱中看到。
言子卿心中忐忑,升起不好的预感。
正巧看见了白天开门的狱卒,他跟着其来到死角处,现身反拧住胳膊,匕首就抵在那人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