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二话不说,忙是对叶三道:“驾车,我们去河东。”
那门房忙道:“春秋少爷,不可啊,太老爷有吩咐。”
老太公吩咐个毛线,叶春秋现在哪里理得了这么多,对叶三道:“走。”
叶三不客气,捋起袖子,赶车便走。
一路上,叶春秋转了许多个念头,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他一直坚信一个血淋淋的事实,老爹是个好人,若不是好人,也不至于会被二叔这样欺负,他宁愿吃亏,也不愿声张出去。
现在黄家有备而来,二叔却突然去了杭州,三叔呢,恰好又病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这两个叔叔嗅到了什么,觉得这件事很棘手,所以就能避则避了。
连他们都解决不了,脚底抹了油,老爹可是十几年没有回家,在本地几乎可以说一丁点关系都没有,面对那有备而来的黄家,岂不是作死?
等到了河东,河东这儿良田无数,虽然这里地势低洼,经常河水泛滥,不过也正因为大水的冲击,所以土地十分肥沃,叶三沿着田埂去打听,却是哭笑不得的道:“春秋少爷,糟糕了,方才听了这里的庄客说,黄家的人和大老爷发生了争执,还说咱们叶家夺了他们的地,他们指使了几十个庄客押着大老爷去了县里,说是要拿大老爷去治罪,大老爷揪扯不过他们,已是被他们带走了。黄家的人放了风声,说是这一次一定要让大老爷吃板子,枷号示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