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给我钱的是你，帮我脱离飞龙社掌控的人也是你。”
“而你，不喜欢她。”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清清冷冷，淡如秋风拂过。
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很熨帖，很开心。
白曦“哦”了一声，略微有些失落。
她还以为他什么都看透了呢，没想到他只是见钱眼开而已啊。
不过这样也好，时砚会偏向于她，只是因为她帮过他罢了。
这样就够了。
时砚沉默了片刻，忽然道。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白曦从习题册里抬头望向时砚，眨巴了一下黑色琉璃般明亮的眼眸道。
“你说。”
时砚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你，为什么要帮我？”
白曦愣了愣，正斟酌着要怎么回答时砚的时候，白婧的声音响起。
“来吃夜宵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曦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她忽然有些感激，白婧硬是要贴上来，跟着他们一起补习功课了。
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时砚刚才那个尴尬的问题呢。
*
次日，白曦考虑到时砚昨天赛车辛苦了，再加上他自己还要做作业，于是就没有让他继续过来白家的别墅了。
时砚回复了个OK的表情：“好，有问题随时拍照发给我。”
白曦发了个点头的表情包：“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