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喜欢她。”夜想南的声音硬绑绑的，一点人气儿也没有。
夜茴的声音拉得很长：“是吗？”
夜想南有些不耐烦：“当然了，不然呢？”
夜茴还是笑眯眯的，她的脾气特别地好，像是永远不会生气的样子。
经常地，夜想南觉得她不像他们夜家的孩子，夜家的孩子个个都是有些脾气的，但是夜茴过分地温和了，温和到一度他觉得是没有了个性。
但是想想以夜茴的条件是可以幸福一辈子的，没有意外，也就随她去了。
再说，也没有什么不好。
夜想南有些走神，夜茴又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在意，后来就把电话给挂了。
次日，热搜总算是降下来了，夜想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了沈文轩。
偌大的办公室里，气氛微妙，二秘倒了一杯咖啡就跑走了，哪里敢留下来接受炮轰。
沈文轩挺平静的，在他知道苏沐的过去时，就已经接受好了要有这样的场面。
夜想南对他还是很客气的，“沈律师，请坐。”
也是过份客气了，至少不似对待一般的下属。
他自己坐在沈文轩的对面，端起一杯咖啡像是很随意地喝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