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找足三里。”不解释叫人难堪,解释了好像也挺尴尬,白鹿茗惨着脸。
“找到了吗?”
北堂黎怎么就不肯结束这个话题了。
“嗯……好像找到了,又好像没找到。”她为他宽衣,已无昨日那般生涩磕绊,唯独是在帮他解下腰带的那一霎,两人总是贴得过紧,她的额直要抵在他的胸膛上。
晔王是不在房中沐浴的,王府后院中特地为他凿了一方池子,因腿上有疾,他沐浴时仅由闻风一人照顾。
扶着晔王上榻,帮他掖好被窝,白鹿茗走到案旁,眼睛一眨,烛光自灭。
白鹿茗回到榻上,钻进被窝,小腿刚刚伸直,就被北堂黎用力握住。
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白鹿茗无法动弹,任由他的双手沿着小腿腕往上,攀至一处,手指精准下压。
一股酸胀酥麻的感觉由足三里传至四肢百骸,白鹿茗失控地娇哼一声,神色骤变,“痛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