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落,他掰许寂的手指。
用力往上。
“卡擦”一声,那截手指骨似断了。
许寂痛苦的叫起来。
傅池宴起身,说了一句“这还不够”,人走了。
去卧室,傅池宴看到姜意意,她由坐着改成蜷缩在椅子上,整个人一小坨儿,手捂着耳朵,什么都不想听到,一动不动。
傅池宴眼底的嗜血淡了一些。
染上心疼。
他走过来,打横抱起姜意意,头也不会离开。
蒋时川和这家酒店老总认识,打了一个电话,用了专用电梯,直通到地下车库。傅池宴的车已经开过来等着了。
一点消息都没散出去。
傅池宴冷着脸,把姜意意小心的抱到副驾驶位置上,他绕过另一端上车,启动,去医院。
车开向笙和方向。
路上,他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人提前准备。
给姜意意检查身体。
听到傅池宴说的话,姜意意浑身一僵,她手脚冰冷,内心深处恐惧而慌的没有落脚点,她死死咬着嘴唇,唇色发白。
她想说我不要去医院。
可姜意意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