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道人轻叹一声,“那么只好委屈夫人了。”
“拿一个女人当箭靶,算什么本事?”夜凌云切齿。
“本宫说过,为达目的不折手段。”黑衣人幽冷开口,“一个女人算什么?等到大业可成,你要多少女人没有?当年你不也是痴心一人吗?如今,还不是换了口味?这天下之人天下之事,永远都没有定数。夜凌云,你可还记得死去的那个女人吗?”
“你别提她。”夜凌云一掌击碎了桌案,只听得怦然巨响,门外一阵骚动。
残月疾呼,“庄主?”
“没事!”夜凌云冷斥。
房内,谁都没有说话。
夜凌云冷哼两声,笑得那样咬牙切齿,“谁都可以缅怀她,唯独你没资格,如果不是你,会逼死她吗?逼得她发疯,逼得她跳崖自尽。哈哈哈——说到底,你才是凶手。”
黑衣人拂袖,口吻微敛,“那是她的命,怨不得任何人。”
“少跟我说什么命,我不信命!”夜凌云眸中染血,“若这是她的命,我夜凌云愿为她逆天改命。只要她活着,只要她活着!”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黑衣人问,继而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