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白摸的。
十五左手一只糖苹果右手一串小糖人衣摆上还兜了不少好吃的，他一边默默舔着糖人一边望着前方发呆，眉头皱着，眼角垂着，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烦恼。
隔壁院子里的姚婶时不时出来看一眼，生怕他又像之前那般一声不吭跑出去，确定他乖乖坐着。
还要叮嘱几句不能走开，不然姚婶要生气的。
十五笑着应好。等姚婶重新回到隔壁院子里做家务又继续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他又不是小孩子知道外面有多危险，才不会随随便便走开呢！
不过——
他又有点希望娘将他当成小孩子，如果他在娘眼里是个离不开娘亲的小孩子，她是不是就会回来了？
糖人越舔越薄，嘎嘣碎了。
十五一口咬住含在嘴巴里，甜的发腻的味道在他舌尖漫开，他又皱了皱小眉头。
还没等甜味淡些脑门被人敲了敲——他以为又是哪个路过的姐姐或婶婶，抬头瞬间习惯性绽开笑容，嘴角还没完全裂开呢就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