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昶冷冷道:“区区典狱郎,狗都不如的东西,我想杀就杀,谁敢说半个字!”
王裘仗着沈昶的关系,虽不过区区六品豫衡府狱司典狱郎,却是能在这天子脚下胡作非为、张扬跋扈,可现下他的背后靠山却要对他挥起屠刀,他压根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惊慌之下,瞥到豫衡府的上官,急道:“赵大人,你救救我啊!你身为豫衡府的父母官,难道要看着沈昶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不成!”
赵大人躲沈昶还来不及呢,又岂会为了王裘这么一个混账货色出头,装作没听见,急忙背手转过身去。
王裘心生绝望。
见沈昶要杀自己的亲弟弟,大娘子难以抑制的慌张起来,竟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揪着沈昶的裤腿哀求道:“老爷,念在你我夫妻的情分上,你放了王裘,你对我要杀要剐都行,我只求你放了王裘,我就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了啊!”
沈昶一脚将她踹开,冷哼道:“夫妻情分?你还知道你我有夫妻情分?你心狠歹毒,杀你算是便宜你了!”
见他目光森冷,大娘子内心一颤,畏惧道:“你要做什么!”
“将那个王八羔子给我剁碎了喂狗,立刻给我拖出去!”沈昶先是彻底定了王裘的死期,然后才宣判对大娘子的处置决定:“将这个毒妇……给我送到城外的庄子!让她挑粪耕作,绝不能让她有半点喘息偷闲的时间!等半年后,如果她还活着,就给我卖到青楼去,让她成为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