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警察。”杜枫拿出证件放到了桌子上。
“警察？”边瑶瑶的脸上略见不悦，“我没犯事吧，警察找我干什么？”微翘二郎腿，边瑶瑶身上散发出一种让杜枫压迫性的感觉。
“莫非华夫人还不知令公子遇害的事情？”杜枫见边瑶瑶这幅姿态心里已经有了一二份知晓，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华子昊死了。”
“死了？”边瑶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死了就死了呗，我早跟华威说过他那样惯着儿子早晚有一天会出事。”
“你也是孩子的母亲，你就不感到伤悲么？”
边瑶瑶点上了一根女士香烟：“是谁告诉你华子昊是我的儿子了？”
“难道不是么？”这是杜枫没有意料到的，“华子昊不是你的儿子？”
边瑶瑶轻吐了一个烟圈：“那是华威跟个狐狸精的儿子，死了就当是替他的母亲还债吧。”边瑶瑶的冷血程度让杜枫始料未及，但他也明白了边瑶瑶没有出席华子昊葬礼的原因。
“那华夫人可以跟我们聊一下华子昊的平常为人么？”
“不熟。”边瑶瑶轻轻地说道。
杜枫本以为可以从边瑶瑶这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可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让他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那华威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