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心情沉重。
他没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
南音是他母亲设计下的药,而且药物控制不理智时,他也的确伤害到了南音。
他不能不管南音。
“我现在就过去。”
傅池宴挂完电话,拿了衣服就走,身后床上的姜意意叫住他。
她质问他:“你去哪儿?”
傅池宴回头,平静说:“怕的话,灯就开着,你先睡,我有事出去一趟。”
“傅池宴你站住!”
姜意意一字一句,语气不复以往,有些咄咄逼人的犀利冷淡:“我问你去哪儿,你要去见谁?大半夜的,你有什么事,什么工作需要你深更半夜的去见客户?伯母,这就不是工作了吧。”
傅池宴刚要回头,安抚一下姜意意。
就听姜意意冷笑一声,“是南音吧。”
傅池宴站在原地。
他没说话,就是默认。
四目相对几秒,姜意意口气生硬:“不许去。”
傅池宴没反驳,但是却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衬衫扣子准备换衣服。刚解开两颗,脑中一瞬想到了什么,他没再继续。